好在那个时候,束巨还比较年轻,很多案子也是匿名做的,没有被马上扯出来。在进入一家正常的普通监狱后,他深感伙食难吃,在某天炸了狱长办公室,安稳越狱,单方面恢复自己的自由。
要早知道最后自己会被判送入戴遗苏亚山监狱服刑,束巨保证自己一定在那个监狱里再吃两年的牢饭,多体会一下包食宿的日子。
至于在雄虫先生面前丢脸这种事情,束巨才不要做呢。
阿莱席德亚把药品装好,开始收拾地面幼崽留下的各种玩具。他当着温格尔的面打开箱子,把玩具一个一个收纳进去。
沙曼云把阿莱席德亚收拾好的药和自己那一份合拢在一起,他检查药物,想起来束巨说地这件事情了,“我在新闻上看过。”
温格尔还是不太敢在沙曼云面前说话。
可他从没有想过沙曼云还会有束巨有点交集。
沙曼云说道:“我们学校里当时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阿莱席德亚终于不笑了。
沙曼云看了束巨一眼,口气里带点怜悯,“据说当时的警署在另外一个片区开会,会晚点出动的。但知道是疗养院里的军雄,上级担心军雄把嫌疑人活活打死,造成恶劣社会影响,才决定加急出警。”
束巨恼羞成怒。
“你放屁!”他非要和沙曼云掰扯这个事情,“老子有那么弱吗?”
阿莱席德亚:“你有。”
卓旧憋笑。
束巨看了一圈,只好去比自己次一级的战斗力温格尔那里寻求安慰,“先生。”他蹭蹭温格尔的身子,坐在床边,贴着温格尔说道:“他们都欺负我。”
温格尔噗嗤一下,用被子把头蒙住。
他的笑声很轻微,可笑声就是证明雌虫们讲过去丑事的举措有效果。束巨掀开被子一个角,把头钻进去。温格尔卷起被子,侧躺过去。
束巨说道:“你刚刚笑了,先生,你刚刚笑起来真好看。”
温格尔没有回答。
取米青的事情,似乎要被轻飘飘地带过去了一样。
“哎呦,这床怎么这么冷?先生,我给你暖暖床吧。”束巨舔舔嘴唇,想要顺着杆子往上爬,“床上,这样的故事你要多少,我给你讲多少。”
温格尔把被子全部撤回来。
他蒙头说道:“不要。”
“哎,我一个人您会听腻。但我们四个人,每天一个。”束巨砸吧嘴巴,抱住被子就是一顿乱吸。他准确地抓住被子下雄虫的腰。一用力就把雄虫整个都禁锢在怀中。温格尔挣扎两下,气喘吁吁地冒出头来。
因为生病,温格尔的脸还有些红晕。头发也乱糟糟,身上因为刚刚一番挣扎又除了不少虚汗,黏糊糊又软绵绵的。
“不行。你——你给我下去。”温格尔伸出手努力推束巨的脸。
他明白了,刚刚那个故事就是给自己下套的。
什么讲故事,这些雌虫一个比一个可恶。
束巨每天就想做自己快乐,连看个蛋都看不住!
卓旧不知道想什么坏主意,还骗得幼崽和自己团团转!
沙曼云就别说了。这个混蛋刚刚把自己繁衍后代最重要的一部分东西拿走了。而看似可靠的阿莱席德亚,实际上是个贪吃又无限制的撒谎鬼。
温格尔要是这个时候还选择相信他们,他才是真正的大傻子!大笨蛋!
卓旧笑着走过来,坐在温格尔的另外一边,“再过两天,初秋的室内温度就会已经降到零下10度。”
温格尔才不听。
他挣扎道:“我可以……咳咳多盖咳咳咳两层被子。”
他嗓子痒,剧烈咳嗽起来。沙曼云就把药片拿出来,放在边上备用。阿莱席德亚去倒了温水,他们两个也坐了过来。
四个雌虫刚好把温格尔包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