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倒不会,”温容说,“八成会请爹重新入朝。爹,你去不去?”
温文渊,“官复原职,能为朝廷做事,为何不去?”
“爹不是向来怵肃王么?”
“只要是明君,就没什么可怕的,”温文渊睇着温容道,“爹最怕的是你。”
温容,“我有什么可怕的?”
“怕你闯祸。”
“……”
说话间,珍珠让人进来摆饭菜,温文渊与夫人早已经用过了,又陪着温容吃了一点,许久不曾一起用饭,围坐在桌边,相互看着,都有种仿如隔世的感慨。
罢了饭,各人回各人的院子。珍珠见温容带着小六走在前头,压根没有想搭理她的样子,心中越发失落,分开这么久,温容对她的感情只怕都淡了。
阿芝小声埋怨道,“公子爷怎么了,这么许久不见,热乎话都不跟如夫人说一句,别是外头……”她偷偷看了眼珍珠的脸色,底下的话倒底打住了。
珍珠这两年陪着温家二老,行事做派也端庄了些,若是搁从前,早就冲到温容院里兴师问罪去了,如今却是受着委屈也不声张,自己回了院子,洗漱之后,便上榻歇着了。
刚躺下,门就推开了,阿芝惊喜的道,“公子爷来了?”
温容问,“如夫人睡下了?”
阿芝很是机灵,忙说,“没,等着公子爷呢。”
珍珠侧身躺着,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知道温容钻进了被子,她刚想耍耍小性子,温容却将她拖过来压住,一番疾风骤雨的折腾,让她完全没有时间想别的。
云收雨歇,温容直直躺着,眼睛盯着账顶。
珍珠问,“爷,想什么呢?”
温容,“想灯草。”
珍珠气得一脚踹过去,被温容扣住那只小巧的玉足,“灯草没了。”
珍珠一愣,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