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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第1页)

也不听,他们是想造反不成?冷静下来后想必他们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那齐王提的意见是否要采纳两条呢?譬如说,嗯,承恩公……”

“……你让我再想想。”蒋徵明头开始疼了

…………

齐王府的晚膳桌上一片秋色。金黄的蜜渍桂花点缀着酱红色的八宝鸭和暗红色的糯米藕,鲜ròu酥饼酥脆的外皮上印着石榴花,还有一大盘洁白无瑕的雪球菊花,细长的花瓣已被拆散,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水滴,娇嫩得仿佛才从枝头摘下。

一位侍膳宫女揭开桌子中央大暖锅的盖子,内里淡黄色的鸡汤正在翻滚沸腾。另一位宫女端起个葵花大银盘,将银盘中片得纤薄如纸的鸡片鱼片拨进高汤里,一炷香后,她端起盛放有雪球菊花的水晶碟,把花瓣倾倒入暖锅中。

隔着暖锅蒸腾的热气,薛琅问唐煜道:“蒋大人会真将承恩公家添进去吗?”

“我说了那么多遍了,肯定会加进去的,但多半不是一等士族,我猜是三等或者四等,父皇的母族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他们做得不对,一个虚名而已,又不是封地俸禄等实打实的东西,还能吝啬成这样。呵,真让人瞧不上。”当然,他也是想借机敲打敲打蒋徵明,省得下次还拉他挡刀。

“可承恩公名声不好,蒋尚书不想担责任的话肯定会对外说是夫君逼着他加进去的。”

“这花不能煮太久,快吃吧。”唐煜招呼说,“没事,还不到那一步呢,我猜这《氏族录》递进宫去后父皇会留中不发,时日一久,就没人提这事了,蒋徵明犯不着为没个结果的事情得罪我。”

薛琅夹花瓣的筷子停在半空:“为何父皇会留中不发?”

“时机未到啊。”唐煜叹息似地说,手中动作不停,夹完暖锅里的鸡片又往碗里扒拉了两块桂花八宝鸭。父皇三年前命人着手编写《氏族录》是为了抬一抬自家人的地位,打压下自命不凡的世家,然而时移势迁,如今北有草原虎视眈眈,南有陈国心怀不善,大周的局势没三年前稳当,此时再在内部挑起争斗殊为不智。父皇又不好跟礼部说我不准备打压世家了,你们把手里的工作停一停,那就只能在《氏族录》编完后压着不提了。不过要问唐煜为什么如此肯定,当然是前世的经历告诉他的。

薛琅听得一头雾水,但见唐煜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母后似乎要为十妹选驸马了。”

唐煜愣了:“这么早?她刚多大?八妹九妹还没敲定呢,她的婚事得再等等吧?”

“哪里早了,十妹明年就及笄了,我听母后话里透出来的意思是想先相看着,省得到了后头各家出色的适龄子弟都有主了。”薛琅笑道,“我猜是孟妹妹的事情提醒了母后。”

唐煜专心致志地向白菊火锅发起进攻:“她和安阳姑母家表兄的婚事定下来了?”

“纳采问名已经走完了,崔世子亲手射了对大雁送到定国公府。不过孟家想多留孟妹妹一段日子,正日子估计是定在明年。”

“不算慢了。”唐煜决定明日就邀裴修来王府喝酒,他不想再提这事,便换了个话题,“张九和画的别苑草图你看过没有?感觉还差点意思,哪天再叫他过来问问。话说他成日去青楼喝花酒,别是把我交代的事情抛在脑后了吧,不行,我得叫黄密去打听打听……”

薛琅犹豫道:“听上去此人行事颇有几分荒唐,夫君与他交往的话,会不会有御史弹劾?我看他画的图样不过如此,要不我们换个人吧?”

唐煜念念不忘前世的独乐园,坚持道:“御史想弹劾就弹劾吧,他一个小小的八品官,跟他交往还谈不上私自结交外臣,闹不出什么大事的。”

…………

正如唐煜所料,蒋徵明捏着鼻子将承恩公严氏的名字添进了《氏族录》,但他在呈递《氏族录》给庆元帝时留了个心眼,将唐煜当日所说写在奏折里一并递上去。

庆元帝看了自是龙心大悦,他不喜欢母家的表弟,却不想看到旁人作践他。这段日子他正将太子唐烽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导,当着长子的面就夸起次子来:“老五懈怠是懈怠,大事上倒不糊涂,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朕看他想的比你还周全许多。”

唐烽附和道:“五弟这以官位定高低的法子确实极妙,真要施行的话能堵住不少人的嘴。”

庆元帝感叹说:“可惜这《氏族录》提得早了点,唉,当年是朕想岔了,那时南陈桓帝倒行逆施,国内怨声载道,本以为过不了多久就能折腾到亡国,谁能想到后来——朕有生之年不知能否看到江山一统,不行的话这桩事情就交给烽儿你做了——你得尽快帮朕把担子挑起来才是,明年朕就不能帮你了。”

唐烽急切地说:“父皇请三思啊,您是万金之躯,还是坐镇京师为上。”

拍了两下儿子的肩膀,庆元帝淡淡地说:“定好的事岂能再改,烽儿你不必做小儿女态。”

离了紫宸殿,唐烽心事重重地回了东宫。东宫僚属恰好说起《氏族录》,因在座诸人全是他的心腹,唐烽就提了两句庆元帝对弟弟的夸奖。

少顷后,东宫僚属渐渐散去,只留下太子少詹事庄玄参一人,他是太子妃庄嫣之兄,在众多东宫官中地位超然。

唐烽诧异道:“舅兄可是有话要同孤讲?”

想到在礼部任职的族弟的哭诉,庄玄参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太子殿下,齐王已经入六部观政,您对他不可不防啊!”

唐烽脸色骤变,手中的奏折“啪嗒”一声落在桌面上。

☆、隔阂初现

“舅兄,慎言。”唐烽的语气中带有不容忽视的不悦。

庄玄参拍了拍四品绯色官服的袖子,长揖在地:“这话我不同太子说,只怕也没人敢同您讲了。殿下,齐王入礼部不到两个月就得了陛下的赞许——”

“看来舅兄以为孤是那等嫉贤妒能之辈了!”唐煜猛地一拍书案,其上搁着的一叠奏折抖了三抖。

“殿下,请您先听微臣说完,”见唐烽有命人将他叉出去的架势,庄玄参立即加快语速,“微臣清楚您与齐王兄弟情深,但齐王不只是您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个已入朝议政的亲王,陛下春秋正盛,日后保不准有小人会起不该有的心思,因图谋从龙之功而撺掇齐王对您不利……与其到时进退两难,不如早做打算。事情有了苗头就及时掐断,方是保全兄弟之道。”

“庄大人请回吧,看在太子妃的份上,孤就当今日没听你说过这些。”唐烽沉声道,右手往门口的方向一指。

“微臣告退,有失言之处,望殿下海涵。”庄玄参躬身退下,也不纠缠。

秋风卷起地面太监清理不及的落叶,中庭的枫树尽染鲜红,恰如绽开的血花。庄玄参挺起腰板,面色凝重地步□□元殿的阶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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