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医的医术,而那收了黑心钱的许太医长跪不起,偶尔抬起头的脸上比任何人都绝望。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多了。
那以后,权当是年少无知惹的祸,她不会再那般不敢靠近他。
她喜欢,那就以完全占有为目的,不要和任何女人做分享好了。
成煜看见自己苏醒过来的未婚妻,明明只是个小伤,施针不出半个时辰就能醒来,他却急得像疯了一样。
他今生无论如何都无法经历失去她的痛苦了。
见她苏醒的脸上微微浮起一抹笑。
调皮的,娇嗔的,不大像一个刚刚受过伤的人,也不像是与他经历过漫长而不愉悦的岁月。
她忽而在猛然间侧着身子撑起来。
他去扶。
她却趁势钻进了他的怀抱。
“殿下,干嘛又找许太医的差错?既然重金收买了,那可就别这么拙拙逼人了,旁人看着只会觉得太子不近人情。”
成煜纳闷,见她顺势而为的凑近,并不大真实,但他依旧坐得直些,好让她靠得也舒服些,仍带有几分严肃道,“你松开,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吗?”
“臣女只是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一下。”
梦里深情的成煜此刻却变得很不好说话,“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不小心?”
他接着质问。
“大婚之际命也不要地往上爬,你不好好反思,跑到孤的怀抱里来干什么?”
华柔柔有恃无恐,反而问他,“臣女马上要当太子妃了,抱一抱自己未来的夫君又怎么了?不会是殿下您,害羞了吧?”
“华柔柔,你好自为之。”
“再出一次像这样的事情,这个宫殿所有的人连同许太医一起给你陪葬好了。”
许太医刚刚抬起的头只能再度重重地扣下去。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太子妃自己不小心摔一跤关他什么事啊……他这年纪,原本就应该在家里带孙子享清福,非要扯进别人家夫妻还是皇家夫妻的恩怨情史了,他不就是有病吗?
被威胁骗人他也办了,该施针的地方几乎准确无误,他做错了什么?
人,是真的难做。
“这有些残忍啊。”华柔柔感慨,却没有离开残忍的人的怀抱。
“殿下,你还惦记着臣女送薛怀民的香囊吗?”
女人就是这样,就算在你的怀抱里,还有可能惦记其他的男人……
成煜怒而不发,把她扶好靠在软榻上,冷冷道,“不惦记,太丑的东西谁会惦记?”
成煜直起身来,走向再度叩首的太医院负责人,“许太医,在这里候着,皇后问话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知道,微臣明白。”
他啥也不懂发生了什么,本就没孩子,现在到底说“保住了”还是“没保住”?
“太子,婚后第一日我们便去和皇后说实情吧。”
华柔柔她不想继续退缩,既然心意相同,何须借着虚假的外壳,继续负担沉重的前行呢?
“好。”
成煜本也打算如此,没有深思便答应了,可回头仔细想想她今日忽然出现的亲热状,莫非是许太医施针施错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