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被推到床上,后背都有种撞麻的感觉,揉了揉肩膀轻轻推她:“你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
容汀亲吻的动作顿了下,无辜地抬起身,眼睛仍是懵懂茫然的,“唔,真的吗?对不起。”
冉酒又无奈地叹气,又揽着她的脖子下来:“算了,你亲吧。”
容汀珍惜地抚弄着她的脸,轻柔地含住她两瓣单薄的唇,就像掬着一捧颜色很淡的云朵。她听着冉酒的呼吸要颤成几段,感受着她的脸颊逐渐热烫,胸口起伏的频率也逐渐增大。
软软绵绵的两团一直抵着她,容汀的手顿了一下绕开,摸到里边时又是一片温凉滑腻的肌肤,她就知道冉酒夹克里边的布料肯定很少。
她这么一气就脱口而出:“又不好好穿衣服。”
冉酒本就被她亲的七荤八素,舌根都有点发麻。此时软倒在那里不起来,任她把外边的衣服换掉,泛红的眼角翘出温润的弧度,“嗯,里边就穿了件吊带。”
容汀困惑:“没有那个吗?”
冉酒摇摇头,黑暗里的眼神戏谑:“有两个垫,你帮我取出来就好了。”
容汀脸一红,摩挲着碰到了,是橡胶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她捏住边缘的一角拿出来,才敢睁开眼。
冉酒穿着件很短的浅绿色吊带衫,露腰的款式,正好和外边的墨绿色夹克很搭。
远远看上去很酷,实际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刚才居然还敢骑车,此时腰间还是凉凉的,容汀的手放在上边半天都暖不热。
冉酒低低笑起来,似是醉意上涌,主动抬起头碰她的唇,可是撑不了多久又栽回去,呼吸媚人又缱绻。她的手在容汀发顶揉了揉,嗓音也喑哑:“汀汀,多亲亲我。”
容汀微微启唇想说什么,可是冉酒那副妖精的样子实在让她想不出正经事,干脆沉下身慢慢啄她的唇,缓缓噙进嘴里。
她们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冉酒的身体似朵棉花糖,似含着雨水的云朵,任人拈举,稍微一箍就有香软濡湿的琼液汨汨涌出。
冉酒的香气随着薄汗愈发涌出来,淡淡的却不浓烈,在容汀鼻尖发酵浸润,五脏六腑都跟着灼烧起来。
她本来就像个小天仙,身上的气味让人想到露泣香兰,初冬的雪松,微微凝固的琥珀,好闻到让人晕困。
冉酒似是经历了个冗长的梦境,身上燥意和寒意交织,体会到身上实实在在的重量才喘了口气。
她在温柔的亲吻和浅淡的痛感中入眠了,不知黑夜漫长,狂风过境,早上起来时才6点钟。
旁边的人还安睡着,她在小情人额头上啄了一下,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去阳台时发现窗户没关,花盆里的花枝蔓横陈,折了一窗台。
家里还没有来暖气,她们昨日睡过的卧室倒是被蒸腾的热烘烘。然而一出来,这股凉意就明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