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们反败为胜,已经打赢了一场战役,夺回了一座城池。谁知地方武装势力反水,帮着匪敌杀了我们不少将士。其中还有高级将领几名,加速了咱们的落败。”
在机场里始终竖起耳朵的二小姐,听清楚了形势,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原本还以为有好消息,等我们一家到了海岛,休养一阵子。你们打赢了,我们再回来,父亲重新统治呢。才知你们这般无用,让人家追着屁股后面跑,连半天都抵挡不住。”
至于那里面是多少条人命、多少个破碎的家庭,便与她无关了。反正不是她牺牲、流血,也不耽误她风花雪月。
至于是谁领兵打仗不关心,她习惯了、也喜欢坐享其成。
小妹妹也跟着附和了一句:“是啊。都说穷寇莫追,人家既然敢追,还不是你们没用?”
梁夫人对这些亲兵多有防备忌惮,更怕女儿口无遮拦冲撞了,让他们原本就蠢蠢欲动、造反的心思,愈发被勾出来,忙给两个掌上明珠使了个眼色,勒令她们噤声。
梁幸儒同样是气愤的:“我白养了他们这么多年!”
年年提高老百姓税收,有一半都拿去养活占山为王的军阀了。
“总裁,谁说不是呢?您
当初还莫不如直接将他们绞杀,先绞杀。拉拢来,拉拢去,是这样的结果,反倒弄巧成拙,让他们参与咱们的剿匪计划,知道咱们的作战部署和软肋,正好一击即中。”亲兵说着,无不扼腕叹息:
“总裁,咱们当初的规划错了啊。早知就该先消灭地方军阀,再剿匪。”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梁幸儒手下无人,关键时刻又想到了失利两次的剿总。
“去叫傅绪书,让他回头抗敌。”
中原无大将,原本让他护送的,看来也得回头充当炮灰了。
梁太太冷静下来之后,极其不情愿让长女靠山安然无恙,但眼下自己跟他们绑在同一条船上,却也很难再内斗。因为内斗,第一个受伤、死在傅绪书枪下的就是自己。
沉着冷静了片刻后,说:“老爷,不可。在这种时候回头,都是充当垫脚石去的。我们还需要傅绪书的保护和护送,若他不在,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梁太太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亲兵一眼。谁知道这些手里有枪的泥腿子,是不是在玩什么调虎离山之计。
“是。到了海岛,还需要启用傅卿治理。”梁幸儒几乎没有犹豫,就否了自己方才的调遣。
他不怕傅绪书再输,因为已经输光了家底,没有底牌继续梭哈了。
亲兵却会错了意,以为总裁与夫人同心同德,对自己设防。
便也不客气了,开口道:“总裁,其实也不怪西北军阀出
尔反尔,是我们不守信用在先。早收下了他的聘礼,答应将小女儿嫁过去。可是后来三小姐撒娇吵闹,说不愿远嫁,此事才搁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