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麻绳却天差地别。
她有些泄气,把自己手中的麻绳递给赵知墨,自己确实没有这个天赋,就不浪费东西了。
赵知墨接过软趴趴松散的麻绳,见她不快,像只蔫了吧唧的小白菜,安慰她道:“这种粗活不会也好,你这双手金贵着呢。可别让粗活给弄粗了。”
看看自己细皮嫩ròu的双手,温玉舒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句安慰,白菜叶子又支愣起来:“走,我们去看杀猪去。”
她只吃过猪ròu,还没看过杀猪呢。
“你看那个做什么,血腥得很。”赵知墨不大想让她看。
他的小妻子胆子小的很,他怕温玉舒害怕。
但温玉舒哪里能听得进去,被好奇心促使着一定要跟着去。
赵知墨拗不过她,只得叮嘱道:“你若害怕就回家,左右干活不差你一个人。活我和娘来干就好,你还是多歇歇。”
温玉舒嘴里嗯嗯胡乱答应着,其实根本没有听进去。
赵知墨把装ròu的藤筐放到木板车上,还剩下一个空位,示意温玉舒坐上去。
“你能推的动我吗?”温玉舒看着他单薄的身体有些怀疑。
但心里疯狂心动是怎么回事?
“没事,200斤的猪都推的动,何况是你。”赵知墨说得很直男。
温玉舒本来还想着和他一起走过去,但他居然拿自己和猪比!气呼呼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不坐白不坐!反正累的不是她。
待她坐好,板车咕噜噜转动起来,压着土地,温玉舒的视野开始游动。
冬日里草木凋零,只剩着光秃秃的树干,但被推着走起来,看着眼前的树木一寸寸被甩在身后,温玉舒此刻觉得,她真成了村姑了。
身后是推着自己的丈夫,前面是待宰的猪,她就差再穿一个大红袄了。
……
杀猪是在打麦场上杀的,这里开阔方位好。两棵槐树间横绑着一个木架,木架上吊着开了膛的猪,半扇猪ròu正被杀猪匠持着尖刀一块一块割到ròu筐子里。
血水顺着ròu滴滴答答往下流,仔细看割下来的ròu还在微微抖动。
真是新鲜的土猪ròu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