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否定是这个可能。
黎心烟不等谢屿发问,急急开口解释道:“阿屿……电话里温小姐没有告知身份,我,我比较谨慎,就没有告诉她你在这家医院……”
温诗槐轻笑一声。
黎心烟被她的笑声一镇,倏地住嘴了。
“我确实没告诉她我是谁。”温诗槐承认了。
黎心烟诧异地把目光投向她,没想过温诗槐会附和自己。
但温诗槐下一句立马就跟了上来,“不过,我老公的手机里会没有存我名字吗,嗯?”
温诗挑眉看向谢屿,表面看着笑盈盈的,里面的情绪却带着警告。
是女人对自己男人的那种警告。
让谢屿想好替谁说话。
如果换了别的男人,在这样修罗场里,不背后冒汗都算好的了,谢屿居然还能冲着温诗槐勾勾嘴唇。
温诗槐除了这种宣誓主权的时候,对外人叫一声老公,其他时候谢屿基本听不到她这样称呼自己。
为数不多听到的几次,都是在某些时候,谢屿使坏,逼着她又哭又喊喊出来的。
“存了。”谢屿看向黎心烟,其中的意味看得黎心烟心惊。
黎心烟刚刚的狡辩就很仓促,完全忘记了这个大漏洞。
对上谢屿的眼神,黎心烟含泪勉强一笑,跟有多委屈似的,“我因为小酒受伤心慌得太厉害,没仔细看来电人的名字。对不起啊温小姐。”
大概是大人之间的声音把原本哭睡过去的小酒吵醒了,他从谢屿肩上抬起头,揉着眼睛回头。
看到温诗槐的那一刻,他大眼睛一亮,“妈妈”的嘴型都出来了,而后又顿住。
这么小的小家伙,脑子却很聪明。
人都还是迷糊的,却能立刻分辨出温诗槐和黎心烟。
“妈妈——”小酒看到地上的黎心烟,立刻喊出了声音。
小孩子睡醒了找妈妈是本能,看到黎心烟在地上,小酒立刻哭了出来,“妈妈起来,妈妈摔倒了痛痛……呜呜呜爸爸去把妈妈扶起来。”
温诗槐沉默地看着对面的父子。
小酒这么小的孩子,头上包着纱布,白嫩的脸蛋上除了眼泪还有刚刚消毒过碘伏的斑驳痕迹。
哭成这样,谁能不心软。
温诗槐的目光移到谢屿脸上,那里面平淡无波。
但越是平静,越是han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