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长腿迈开,就走了出去。
温诗槐呆呆地看着谢屿离开的方向。
刚刚耍手段也要混进来的人,走得如此毫不留恋,连头都没回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的缘故,温诗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难道谢屿是生气了?
可是他在气什么呢,今天应该生气的不是她么?
但温诗槐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就连表达自己不甘的心情,都是打了比方才说的。
谢屿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啊?
还是她搞错了?
认识将近半年来,温诗槐从来没见过谢屿对她生气的模样,所以,他是真的生气了?
还是因为无法解决温诗槐所在意的问题,而借故离开了?
温诗槐百感交集,甚至连最开始愤怒的心情都被冲散了。
都怪谢屿……
惹她生气还不算,现在又来这么一招,让她的心乱七八糟的。
但是心再乱,不能耽误了工作。
温诗槐被谢屿一打扰,澡也没洗成,窝在床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七点多舒小可一个电话把她吵醒。
温诗槐坐起来,感觉自己鼻子有点不通气,头也有点重,就知道不好了。
像是要生病的前兆。
她睡着的时候只中空穿了一件浴袍,躺在被子上方,整条腿都露在外面。
就算开了空调,这个天气不盖被子也还是冷的。
再加上她对睡眠的需求高,如果前一晚没睡醒整个人就会头晕没精神。
温诗槐心里又把谢屿拉出来捶了一顿,才头重脚轻地起床洗漱。
用冷水洗了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走出来的时候都有点打颤。
温诗槐看着昨晚脱在沙发上的衣物,深知自己如果穿着这身薄风衣和短裙出去,绝对要生病了。
但她的衣服都还在谢屿的顶楼房间。
在上去拿衣服不管谢屿的脸色,和冷就冷吧生病就吃药两者之间,温诗槐只犹豫了不到一分钟,就做好了决定。
接下来几天还有工作,病倒了会很麻烦。
这次蓝山的投资虽然是借了谢屿的光,但是人家投资公司也是有KPI的,温诗槐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人家的资金,却不好好发展事业。
最重要的是,温诗槐的性格如此,不会以损害自己身体和影响工作这样双输的条件来换取一点的骨气。
那是她自己的衣服,去取回来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