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带着久违的温暖。
“你不是想替代赵长安入宫么,”萧行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下一秒,他轻轻地将指骨搭在她的手腕上,体察她的身体状况,他松开了手,看向她的眼睛,“可以了,我松口了。”
沈鸢的瞳孔因为惊讶而睁大。
“怎么?你现在不在乎这些了?”萧行云观察着她的表情,“还是你现在太迷茫了,根本不在乎?我记得你不是这么软弱的人。”
她看着眼前这个残忍又无情的男人,他的眼睛就像冰冷的极寒之野,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温暖,没有爱意,甚至没有平静,只有刺骨的严寒,好像他完全对她的生死毫不在乎,毫不关心。
他的心坚硬得像无法融化的冻土。
沈鸢一点也看不懂他,只能低着头道歉:“对不起。。。。。。”
恐惧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伴随着滚烫的灼热感吞噬着她。
萧行云笑得冷漠:“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道歉吗?”
说实话,沈鸢一点也不知道。
他再次咂舌。
沈鸢已经丧失了从前的气焰,她现在软弱得像个真正的木偶,她的神情天真又诱人,这几日,她都数不清自己究竟哭了多少次了,可她从前明明从来不会哭。
这样楚楚可怜的她,萧行云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我想,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你为什么一定要成为赵长安了,因为这
是你向我讨要的,自己保护自己的武器,而现在,你分明已经沉溺于活在我的身影之下,早已不需要自己保护自己了。”
她听着这番冰冷的话,无助地抱住了膝盖,她觉得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好像迷失了自己了。
这些事实从他的嘴中说出,比针扎更痛,他好像在变相地收回从前对她的那些喜欢。
沈鸢不知道,她究竟是被魅魔附身或是那个噩梦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太可怜了,你现在几乎对我绝对服从,就像一个士兵对他的将军一样,曾经那个成天嚷嚷着向我讨要自由的沈鸢哪里去了?”萧行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他将她的手腕握紧。
“我。。。。。。”沈鸢可怜兮兮地呜咽起来。
她扭过头,看着身后那个极其残忍的男子,他的眼睛就像冰冷的寒天,他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没有温暖,没有爱意,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绝情的?
疼痛深深地扎根于她的骨子里,伴随着灼烧感吞噬着她的一切。
“我。。。。。。对不起。。。。。。”她哭了,眼泪夺眶而出,“。。。。。。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他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外走去。
“你去哪里。。。。。。”沈鸢边哭边问。
他停了下来,只是片刻。
“有事。”这是他唯一的回答,之后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