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约好了。。。。。。不去不妥当吧?”
“……嗯,”沈鸢有些犯难,但不多,“就说我病了!就说我身子不爽利!”
“明日就是南疆一年一度闻名四方的斗茶大会了,听闻参赛茶馆皆是来自五湖四海,茶品,茶百戏和斗茶令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好无聊。。。。。。不去。”
“可是娘娘,南疆的公子少爷几乎都要去,您一人不去,会不会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我这人哪,最讨厌的就是跟风,他们爱去他们就去好了,我就想在我的软塌上舒舒服服睡上一天!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可是,邀请令已经寄到府上了……怎么婉拒才好……”
“这还不简单?”沈鸢在榻上翻了个身,“就说我病了,就说我身子不爽利!”
翌日。
“娘娘,世子殿下担忧您的身体,想让您学些强健体魄的武术。”
“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娘娘每到府宴宫宴就称病,体弱多病得在整个南疆都出了名,他们都说,天无三日晴,王妃体无三日健,还有,说王妃娘娘……无病不生,无所不病……”
那又如何?城里这些人真闲,自己的事不管好,天天碎嘴别人。
“不学!”沈鸢斩钉截铁。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鸢逐渐厌倦了深宅里枯燥的生活。
“娘娘,外面我们是不能去的。”丫鬟为难地劝着沈鸢。
“为什么?”
“。。。。
。。这,”丫鬟被她问住了,“出阁前,各个府上的小姐们都是如此,大家闺秀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才能守住闺誉,以后才能嫁出去,更何况您现在已经是王妃娘娘了,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您要是老往外看,别人瞅见了,以为你想出去,对闺誉不好。”
“瑰芋是什么?能吃吗,是像芋头一些还是像玫瑰一些?”沈鸢呆呆地看着她。
见她一言难尽的样子,有些恍然:“……难道像玫瑰多一些?那得是个多么奇怪的模样……”
丫鬟焦急地解释:“娘娘,是闺誉。。。。。。就是。。。。。。就是清白。。。。。。”
啊?
沈鸢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看,疑惑道:“这么大,干嘛不让出去啊?!”
“娘娘在说什么啊。。。。。。奴婢听不懂。。。。。。”
沈鸢扶额痛哭。
“那王爷回来之后呢?回来之后可以不管那个闺誉了吧?可以出去了吧?”
“不行!王爷回来之后,娘娘就该准备生育子嗣了。就该在宅院里相夫教子,那个时候更不能天天看着院外,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娘娘想要红杏出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