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轩闻声驻足,回头见是温仪,这才敛了神色,朝着温仪走来:“抱歉,我不知你在,定是我与随从说话吵着你了。”
温仪无所谓地摆手道:“没有,只是我看你这般焦急,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姚轩有些犹豫,似在思考是否要与她说。
温仪见状催促道:“难道如今还有我不能知晓的事情了?”
姚轩连忙反驳道:“非也,只是祖父说这事要暂且保密。”
他朝着温仪走近两步,在温仪耳边轻声说道:“我刚从祖父那里回来,听闻听闻太子遭遇了不测,阵亡了。”
“今日一早就有人将太子首级与印玺带入了宫中,呈到了圣上面前,差点将圣上活活气死。”
这些时日他时常跟在温柏身边做事,今早一去就听闻了这等噩耗。温柏急着进宫,便让他早早回来了。
而温仪顿时胆战心惊,想起方才卞宁宁与她说的其中利害关系,更是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姚轩不知其中内情,只见她面如死灰,心中也是焦急:“圣上还未发话,也不知其中真假,说不得是有人传的谣言。此事自有人担着,你不必如此忧心。”
说罢,姚轩示意招月扶着温仪,便先行离开去处理温柏交代之事了。
待姚轩身影再瞧不见,温仪这才拔腿就朝自己的卧房跑去。
“宁儿,不好了!”
她跑到卞宁宁身边,喘着大气说道:“不好了,太子太子出事了”
卞宁宁心中一凉,跳得剧烈,仿佛要破膛而出:“竟是来得这般快”
温仪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询问道:“你晓得此事?”
“意料之中,想必此事很快就会传遍平冶,传遍整个朝国。”卞宁宁双手握得紧紧的,身子靠在床柱上,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但愿是我们预想的那般。”
说罢,卞宁宁忽而慌张起来,快步朝外走去。
温仪追上前问道:“你要去哪儿?”
卞宁宁看了眼天色,见天色尚早,说道:“我得想办法进宫,见端妃。”
深宫大内,非寻常人能进。此番卞宁宁能进宫,靠得却还是太子。
当初卞佑年同沈寒山一同来寻她时,曾给她留了一枚玉牌,说只要凭此玉牌便能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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