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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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常生跟他来到街上见他招手叫黄包车,才奇怪地问:“今天没开车吗?”“嗯,今天不开了,带你去个地方。”“什么地方?还能路过古董店吗?”“拣破烂也不差这一天,今天别去了。”“什么破烂?”“少废话,上车!”二少爷拉着他一起上了一辆双人黄包车,走的却仍然是回孔府的路,只是快到时拐了个弯,岔到另外一条路上去了。到了新宅子门外,下了车,见二少爷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常生才纳闷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个院子的钥匙?这是什么地方?”“进来再说。”二少爷把他拉进来,锁好门,然后奔西厢房去了。成欢当常生跟着二少爷走进那套外表看上去毫无特殊之处的房子,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不禁张大了嘴。不大不小的一间屋,铺着厚厚的地毯,屋内是西洋式吊灯、壁灯、沙发、茶几、餐桌、餐具,墙上甚至还挂着几张西洋画。再往里走,是一道厚重的木门,打开后竟是一间卧室,巨大的铁架双人床上铺着厚厚的柔软的纯白色床上用品,两侧的墙上一边是一只漂亮的衣柜,另一边则是一只精美的壁炉。在壁炉的旁边,也有一道门,走进去,是一间全封闭的浴室,除了有雪白的洗手台和先进的抽水马桶,竟然还有一只精致的铸铁浴缸!二少爷按开门口的一个开关,顿时,浴室内的墙上亮起了几盏琉璃灯,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彩色的琉璃体将室内映照得五光十色,仿佛焰火映照下的夜空,明亮而色彩纷呈。常生有点看傻的样子,摸摸这,看看那,新奇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二少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奇怪?又这么好看?”二少爷不动声地笑着,慢慢地走向他,然后把他拉到床边让他坐下,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看着他充满疑问的眼睛,轻声说:“这是你的家,也是……我们的家。”常生愣了好一会,才渐渐明白过来,然后又一次张大嘴,不禁问道:“你是说……我们以后……要住在这儿?”二少爷点点头,终于放大了笑容,并又补充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这儿。当然……以后还会请几个用人。”常生这回完全懂了,于是羞涩地低下头,不安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二少爷又把他拉起来,然后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常生呆呆地站着,仍然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一双手用力地捏着自己衣襟的下摆,紧张的程度似乎有人轻咳一声都能把他吓一跳似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后的二少爷又慢慢向他走过来时,他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地呐呐地唤了一声:“二少爷……”二少爷微笑着来到他面前,然后把鼻子凑近他,在他耳后的脖颈处用力地嗅了一下,故意说:“都有汗味了,还不快脱衣服洗个澡。”说完,转身走开去放水。常生这才松口气地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缓解了许多,然后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服。虽然已经在公众浴池与二少爷裸呈相见过了,但在如此私密的环境里,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的常生还是感到害羞和不安。当他轻手轻脚地走向二少爷时,眼睛又不敢看他了。二少爷并没有往浴缸里放水,而是直接拿着莲蓬头在往自己身上冲水,等常生走过来,便突然把莲蓬头调转方向对准了常生。水一淋到常生身上时,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立刻抱着双臂跳了起来,叫了一声:“好凉!”二少爷恶作剧地笑了起来,然后才认真地对他说:“现在还没用人给我们烧水,这还是从昨天一直晒到今天的水,已经不太凉了,你再试试。”常生再次被水淋到的时候,就感觉好多了,虽然水是有点凉,但这个季节拿来冲澡还是可以的,特别是二少爷带着体温的手掌慢慢抚上他的肩膀和后背,帮他清洗以后,他便完全不觉得冷了,而是有种由内而外渐渐暖和起来的感觉。渐渐地,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当二少爷站在他身后,一只拿着莲蓬头的手绕到他前面冲洗,另一只手在他胸前上下拨动时,他几乎是被二少爷整个抱在怀中,自己后背与二少爷前胸时不时地会有些碰撞和摩擦,若即若离的感觉令他身上隐隐有了些躁动,甚至有点想要向后贴在二少爷怀里与他耳鬓厮磨的冲动。常生被自己这种念头吓了一跳,不免心跳的节奏都有些乱了,所以当二少爷的手继续向下揉搓到他的肚子,碰到那摸上去还有丝痛麻感觉的伤疤时,他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接收到这个讯息的二少爷,故意将手停留在他的伤疤上面久久不肯离去,甚至还轻轻地按压。常生的小腹有些痉挛,毕竟还是会感到有些疼痛,但又有种附带的感觉,当疼痛消失在皮肤深处的某个地方,会涌起一丝浅浅的麻痒。这种既痛又痒的感觉令常生下意识地抓住了二少爷的手,想要阻止他,但二少爷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带动着他的手继续在伤疤上面以及周围的地方抚摸揉捏和按压。“二……二少爷……”常生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气息也有些急促:“别……别再弄了。”二少爷终于放开了那里,却一路向下摸过去,然后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小弟弟。“啊!喔……”常生吓了一跳,身子又一抖,同时,身后的二少爷也紧紧地靠上来,把他抱结实了。然后,一个柔软而温热的东西烙在他的后颈上,顿时令他整个身体都软了。那是二少爷的嘴唇,带着令他无法抗拒的温柔和缠绵在脖颈上吮吸和轻舔着,感觉又仿佛回到医院里的那个晚上,二少爷仅用他的嘴就把自己带上了云端。常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将整个身子倚靠在二少爷的怀里,随着下面被抚弄,后颈上被亲吻,他感到身体越来越舒服,意识渐渐有些迷离,于是,他抬起手,从后面攀住了二少爷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回过头,用自己的嘴唇去寻找那两片柔软而温暖的东西。二少爷迎上他的嘴唇,同他接吻,然后轻轻地把他转过来,自己坐在一张皮面的四角凳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原来握着他小弟弟的手随后摸上到他的后背,顺着脊骨滑向臀沟,最后停留在后穴的洞口处,莲蓬里的水流顺流而下也汇聚到那里。二少爷上面同他痴痴缠缠地吻着,下面将手指探入洞口,利用不断流淌的水流,冲洗着他的里面。常生双手紧紧地抱着二少爷的肩膀,仅仅是接吻就已经令他浑身发软到想要瘫倒了,何况下面的小洞里还被手指撩拨得奇痒难耐。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感觉,已经如同抱在床上交合一样,常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念,不断地颤抖着身体,口中也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同样欲火焚身的二少爷几乎有立刻就在这里将自己的老二插进他身体的冲动,但他极力地忍耐着,他为今天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可不能操之过急。虽然客观讲自己已经上过常生两次了,可对常生来说,这一次才是他们之间真正的风起常生在梦里端着一只盛着活鱼的水盆走向二少爷,高兴地说:“二少爷!你看这两条鱼大不大?”到了跟前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盆子里的水逛出来,洒了自己一身,他顿觉肚子上一凉,醒了。一睁眼,发现肚子上湿凉的感觉来自于一条湿毛巾,已经穿戴整齐的二少爷正在给自己擦身子,他连忙坐起来,伸手欲接过毛巾:“二少爷……我自己来。”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二少爷侍候自己呀。二少爷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没给他,一边帮他擦着一边对他说:“一会我先回老宅子去,晚上再过来。油布包里是鸭油酥烧饼、烤鸭、麻油干丝、五香豆腐干,还有两个炒菜,你饿了就自己吃。回头大门我在外面锁上,你就别出去了,闷了就在院子里走走,前后院的景色都不错。”擦完了又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然后倾身过来,在他耳边说:“安心在家等着我,晚上我再好好疼你……明天不用早起,睡够了我带你去玄武湖散散心。”常生听了一阵脸红心跳,忙低下头去。二少爷又抬起他的下巴,故意去看他那慌乱的眼神,然后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才放开他站了起来。“我走了,你再睡会吧。”扔下眼巴巴望着他的常生,二少爷提起一串钥匙出去了,并在外面将大门锁好。刚进孔府大门,二少爷就听第一个看见他的小厮说对他:“二少爷!您可回来了!管家找您半天了!”二少爷稍有一愣,但没说话,快步往自己院里走去。管家似乎是刚从二少奶奶房里出来,看见二少爷进了院,便加快脚步跑上前来,面色凝重地在他耳边轻声:“二少爷,老爷院里的二管家找到了。”“嗯?”二少爷确实一惊,但见管家脸色不对便追了一句:“人呢?”“人跑到北平去了,不过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这事我还没敢和夫人说,因为据回来送信的人说他偷走的钱财已经挥霍一空了,现在人也穷困潦倒。”“那百合呢?”“百合她……”“快说!”“百合身上的钱也被他骗光,然后被他卖到妓院,因死活不肯接客被打得死去活来,后来不甘受辱,上吊死了。”二少爷浑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这事暂时瞒着夫人,先把二管家押回南京再说。”“是,刚才二少奶奶也这样说。”“二少奶奶已经知道了?”“小的久等二少爷不回来,就先禀报了二少奶奶……只是……”二少爷一瞪眼:“说话别吞吞吐吐,二少奶奶怎么了?”“二少奶奶听了替百合难过,这会身子有些不适。”“请大夫了吗?”“请了,刚进去给二少奶奶瞧着呢。”“行,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说着,二少爷往二少奶奶屋里走去。大夫把着脉,问了些有的没的,然后收了手,站了起来。这时二少爷掀帘进来,见汤慧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脸色有苍白,不禁皱着眉头走过去说:“也怪管家多嘴,把这糟心事与你说了让你难受。不过是一个丫头,又没侍候过你,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汤慧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说:“怎么也是在孔家做了快十年的老人儿了,尽心尽力地侍候爹那么多年,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想起我当时还责罚过她,实在是于心……”说着,声音一哽咽,眼眶便湿了。二少爷刚要再开口安慰,大夫忙着抢了话说道:“少奶奶且不可伤心郁结,您现在得倍加保重身体才是。”听他这样一说,二少爷立刻紧张地问:“少奶奶可得了什么病?”大夫这才笑了一下说:“二少爷请放宽心,少奶奶没有病,但日后不可过于劳心费力,要注意滋补保养,因为少奶奶她已经有了身孕了。”最后一句话说愣了屋里所有的人。汤慧激灵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如遭受了五雷轰顶般的打击一样,两眼发直,嘴唇发白,头发晕,整个人愣在那里失去了方向感。二少爷心里猛地一沉,意识到事情非常严重。他也未料到慧会因为一个被人陷害的晚上就怀了孕,如今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别人不知道,慧至少是明白的,可她自己又不知道是谁的,这如何让她接受?这孩子又该怎么办?玉心则是由惊转喜,刚要恭喜少爷少奶奶,却见他们夫妻二人各自一脸惊诧,无法接受这个喜讯一样的表情,便奇怪了,虽不敢多言,却一脸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说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怎么跟听到了噩耗一般?大夫也纳闷了,心想自己刚刚公布的是喜讯啊,怎么反倒像是宣布死亡一样令当事人似乎倍受打击呢?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成?他左思右想也没明白错在哪里,便又小声追加了一句:“二少爷……少奶奶有孕已一月有余,三个月内万不可惊动胎气,要小心呵护啊。”“哦!”二少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谢谢大夫提醒,少奶奶怀孕的事还劳烦您先不要声张,家里有些事不免让少奶奶心绪烦闷,还是等过几日她情绪稳定了,再劳您来给看看,若都一切安好,再宣布也不迟。”“好,好。”大夫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二少爷又连忙吩咐玉心:“你去送送大夫,别忘了打赏。”玉心应着领着大夫出去了。大夫前脚走,汤慧后脚就要昏倒,二少爷忙上前扶住她,轻轻地说了句:“慧,你先别伤心。”汤慧双手颤抖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却不敢抬头看他,只小声哭道:“表哥……我……对不起你。”“没有,没有。”二少爷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我明白这件事你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是被害的,我不会怪你。”汤慧听着有些糊涂,但想想原来自己那些模糊的记忆,并不是凭空而来的,确实是在那个晚上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二少爷是怎么知道的?床上的人到底又是谁?难道……是二少爷本人吗?想到这,她不禁抬起头来,迷惘地看着他,问了一句:“难道你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二少爷坐下来,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平淡一些:“那天晚上,玉心找不到你了,我便和她一起去找,然后我在我屋里发现了你,我看见了当时的情景。只是你完全身不由己,似乎是被人下了药,我猜应该是百合干的,当天夜里她就逃跑了。但如今她人不在了,已经死无对证。”汤慧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怪不得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清楚,可二少爷没有说当时自己是和谁在一起,虽然这话很难启齿,她也必须要问个明白:“表哥……你看到的另外一个人是谁,也和我一样是身不由己的吗?”二少爷面色凝重,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汤慧见他犹豫,心底的困惑更加深重,难道只有自己不知道吗?二少爷怕她胡思乱想增加负担,只好以实相告:“都被下了药,他也不记得那天的事了。”“他……可是……常生?”汤慧恍惚还记得自己看到常生的脸。二少爷想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既然她问了,想必是有些印象,便咬了咬牙,艰难地点了点头。汤慧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就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二少爷复又将她搂在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的苦说不出,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就算百合没死,抓回来也无非是出出气,又能有何帮助?现在我们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至于孩子……我不会让常生知道的,要不要留下,全凭你自己的心愿。如果不想留,我帮你请个信得过的大夫,绝对不会走漏半点风声,如果你想留,这孩子就姓孔,我也会对他视如己出。”二少爷一番话说的汤慧心里百味杂沉。无论自己有没有错,怀了别人的孩子都是对不起孔家的事,但他一点也不怪自己,还替自己想办法,留后路,他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良心不安。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孩子是去是留,她也半点头绪都没有。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再不是寄希望而来的,也不舍得不要,可就算二少爷愿意让这孩子姓孔,到底不是亲生,谁知将来会不会生出变故?何况,怀着别人的孩子,今后让她在孔家如何有脸面对众人?又如何有资格再以孔家二少奶奶的身份来管理孔家的事务?所有的矛盾与不安、内疚与无助,在此时此刻的二少奶奶身上,只化作痛苦的哭泣,她整个人也一下子没了往日沉着、冷静、处事不惊、左右逢源的面貌,完全像个绝望的孩子。二少爷虽然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可毕竟这么多年在一起,情同兄妹,见她如此伤心,心里也非常不好受,何况……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件事呀!只是他找谁哭去啊?如今也只能抱在一起,相互安慰了,于是他一直搂着汤慧,任她柔肠寸断地哭着,自己像个哄孩子的父亲一样,轻轻地慢慢地拍着她的后背,就算安慰不了,也总不能扔下她一个人在屋里哭。这个晚上,二少爷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二少奶奶的屋子。玉心回来后,在门外偷偷窥视了一下,发现夫妻二人抱在床上一副你浓我浓的粘乎劲,也就放心了。虽然刚才在路上是有想过二月二那天晚上在二少爷房里看到的事,有稍稍怀疑了一下是不是因为这孩子是那天晚上的产物,刚才夫妻二人才那么奇怪的。但仔细想想,这一个多月以来,二少爷一直是睡在二少奶奶屋里的,怎么就偏偏便宜了一夜意外的常生呢?再看看二少爷一直疼爱地搂着妻子,心头疑虑便也完全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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